罪過?你真是個傻紀菱!’他再次堅定的、毫不動搖的說;“不管你能不能生育,不管你改變了怎樣的容顏,更不管你逃到哪裏,對我來說,你永遠是我的妻子;若失去你,我情願選擇一生孤獨,也不願娶任何一位女子作為我的妻子。菱!因為我只要你,只要你啊!別讓我此生因為失去你而孤獨,好嗎?”

“展桓……”紀菱動容的偎進他的懷裏,她覺得好累、好倦,她一直像一縷輕煙,在東飄西泊後,急切的想尋找一個可以停憩的羽翼;有史展桓的這些話,天涯海角,她都願永遠相随。于是,她心滿意足的說:“如果你還要我,如果你不嫌棄我,就将我這個傻瓜帶走吧!”

史展桓取出鑽戒,執起她的手,将戒指重新套回她的手指。

“今生今世,我都不準你再将這只戒指拿下來了!”

于是,在彼此深情注視的微笑中,史展桓駕着車,擁着紀菱,在金色的陽光下,駛向屬于他們的共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