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赤皇眉宇含笑,不僅沒有絲毫生氣動怒的模樣,甚至還和樂芊芊一樣款款的朝那人走去。
“舅舅,我想死你們了。”樂芊芊撲到金臨棄懷裏激動道。
“來晚了。”金臨棄目光掃視一眼靈家衆人,視線落在了大夫人的身上,他似笑非笑,“果然是個老不死的。”
樂芊芊一頓,順着看過去,果然大夫人臉色異常不好看。
“怎麽?你們認識?”
金臨棄啧嘴,“何止認識。”
大夫人心中驚濤駭浪,她斂眸掩下心中的思緒,“沒想到你竟然還活着。”
“是啊,沒想到我竟然還活着,但是你馬上就要死了。”金臨棄淡淡的說,“我說過,我們總有一天會讨回公道。”
據樂芊芊所知,聽父親說他們的交集僅在于母親,但如今看二人相識的模樣了,樂芊芊已然了然,她母親的死恐怕跟面前的這個老太婆脫不少幹系。
樂靈已經成了一名成年男子,面容堅毅不少,不變的依舊是他那一聲纨绔的嚣狂氣勢,可見這些年來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是更加比之前更盛,精致的面容與樂芊芊有個五六分的相似。
樂佳佳怎麽是伸出手抱了抱了芊芊。
“好哇好哇,家人兄弟如今都到了。”
樂芊芊不見父親人影,聽金臨棄淡淡的說,“他有事做。”
樂芊芊點了點頭。
這時聽人群中忽然怪叫一聲,“卧槽,他們不會是樂家軍的人吧?”
在它們上面擺放着一個碩大的軍旗。
衆人看過去,卧槽,還真的是。
樂家軍在九重天勢力衆多,卻不是很顯眼,但他們在這十年來,以一個驚人的速度攀升着,衆人開始注意有這麽個勢力時并未在意,但等回過神來時卻發現這個所謂的樂家軍竟成長到一個可怕的地步,而他背後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這麽多年無人知道他們的掌門人究竟是誰。
如今現身,竟如此年輕。
“不對不對,我看着這人有點眼熟。”九重天一名傭兵大漢盯着金靈棄眯着眼,随後露出了一個驚悚的目光,一拍雙手喝道,“卧槽他不是金臨棄嗎?”
“金臨棄是誰呀?”
“金臨棄你都不知道?在十幾年前将靈家鬧個天翻地覆,讓靈家大受虧損的金臨棄啊。”
當年金臨棄與樂長和靈家決裂,可謂是鬧得天翻地覆,讓靈家虧損不以,靈家更是大費周章的追殺此人,但是後續卻沒有他們的消息,有人說他們已經死了,也有人說他們不敵靈家追殺歸隐山林,更有人說他們躲了起來,但是種種原因都沒有得到車,沒想到他們竟和鳳家有關系!
“我靠我靠,我靠,鳳家大小姐究竟是什麽人?”
“我他媽管他們是什麽人,這他媽就是一群變态!”
一句話總結的相當到位。
可不是嗎,不說是赤皇,就是這幾個忽然出現的左子航一行人,大家不知他們身份卻仍舊可以看到他們的修為,關于金臨棄正面剛甚至放下狂言的能事簡單?而樂家軍更是讓人小觑不得,身為差一點與四大家族的新起勢力,怎能讓人小觑的了?
現如靈家可是一個家族對戰三大家族。
有好戲可看了!
靈嬌早已是不耐煩,就算她救兵再多又如何,不過是一些雜碎而已,“鳳凰,你莫要嚣張!”
“廢話少說,不是要動手嗎?咱一一接着!”說話的是左子航,他站出來直視靈嬌說,“完事了,可別耽誤咱敘舊。”
靈嬌被這狂妄的語氣險些的吐了血。
她目光陰郁,掃過左子航落在樂芊芊身上,對方一個眼神都沒留給她,她雙手握拳,握的緊緊的。
“母親!”
大夫人微微颔首。
靈嬌頓時踏前一步,“我倒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敢叫嚣靈家,就憑他們幾個?不知死活!
衆人眼睛一亮,紛紛的看起熱鬧來,麒麟看眼前這一幕,一邊感嘆樂芊芊的人員,同時嗑瓜子嗑得更加勤了,這一出好戲,可是錯過不得的。
鳳靈沒想到一下子會來這麽多人,且他們都是跟大小姐相熟的,看左子航和他們幾個人,不由得擔心,靈嬌修為高過這些朋友。
樂芊芊走到他們面前說,“不必擔心他們。”
她比誰都了解左子航,打得過才會放下豪言說到做到。
鳳靈看着一臉篤定的自家小姐,再看一看左子航他們,心裏忽然就熱了起來。
靈家有很多兒女,但是卻都被靈嬌此刻壓在身下,他們對靈嬌的很不多不滿,此刻看她強出頭,沒有說話,靜靜的觀望着。
倒不是貪生怕死,只是讓靈嬌那個蠢貨先看看地方情況,他們這就是自己作死,放下狂言,還是真的有那個本事。
左子航與梅衣絕站了出來,靈嬌眯着眼睛,全然不将他們放在眼裏。
修為對修為,忽然發出一聲巨響,激起了巨大灰塵。
這時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本就不該是個長壽的命,何必急着出來作死。”
另一道聲音響起,“閻王讓你三更死,你偏偏要提前撲上去,怪得了誰?”
衆人聽這段話聽得莫名其妙,待拂去了浮塵,就看到靈嬌連連後退,梅衣絕和左子航卻毫發無傷,甚至是姿态淡然。
勝負高下立判。
靈嬌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強強的穩住身形,她目光驚濤駭浪的看着梅衣絕二人,本以為他們的修為不如自己,但兩個人疊加在一起卻遠遠勝過她,光那一掌的默契程度,竟讓她的手臂生生折斷,甚至受了內傷。
聽林家兄妹一席話,頓時氣血翻湧。
“二打一你們算什麽本事?”這時靈家跳出一名弟子說的是義憤填膺憤憤不平。
卻不曾想他們靈家以萬人之力,想要強欺壓鳳家幾千餘人,不曾如此憤憤不平過,衆人聽得想笑,如此厚顏無恥,果然是靈家作風。
但接下來左子航的話卻讓衆人大笑出聲。
“就以多欺少,你能怎樣?不服來戰。”他微擡着下巴說的話,可謂是十分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