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行動!聽起來十分高大上的樣子,曲南星看着在座所有警察,臉色有些沉重,突然向着餘警官發問道,“那這斬龍行動的計劃,又或者是作戰方案?你應該告訴我們,我們在這個斬龍行動該幹什麽,做什麽。”

“九龍會當中我們警方已經安排進去了一個卧底,卧底的名字叫劉輝,”餘警官還拿出了劉輝的檔案本,攤開放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用來給曲南星和我記住面孔,見我們的眼睛在上面停留了數十秒,便開始繼續說道,“曲南星,你不是說過你能夠用障眼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人群中來回走動,也決然不會被發現?”

“然後呢?你的意思是?”曲南星再次朝着餘警官詢問道,眼神中竟然多了些許的擔憂。

“我們希望你們二位能夠潛入九龍會,調查九龍會的具體活動,與我們的卧底打配合,調查接下來的毒品交易地點,準備好下一步的緝毒行動。”餘警官說話頓了頓,臉上也出現了擔憂,應該是怕被拒絕吧,于是便再次問道,“行嗎?”

曲南星沉思了片刻,竟轉過身看了我一眼,我微微一愣,只見,曲南星再次緩緩說道,“當然可以,只是在九龍會中有鬼将的存在,至于我們用靈術的障眼法,鬼将極有可能會識別出來,當然,這一切都可能是未知數,所以,她就先跟着你們,等到後面确定下來,再來這裏緝拿九龍會運毒之罪,再将她帶上吧。”曲南星指了指我,十分認真的說道。

我看着他,有些愣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是在擔心我的安全?還是怕我給他拖後腿?

“好,這個可以,”餘警官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塊小的和指甲蓋一般的衛星定位器,将衛星定位器沾在了曲南星的衣服上,“你一定小心,不要讓敵人發現了你這個衛星定位器,還有,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餘警官招呼了一個醫生走上前來,叫醫生給曲南星安上什麽東西。

曲南星下意識的抗拒,有些躲閃,直到餘警官再次說道,“這也不會有事的,這是安在你心上檢測心率的,等到你覺的時機确定後,可以将這個直接捏碎,我們這裏會受到信號的,我們也會直接圍剿活動。”

曲南星這時才安分下來,耐心的等到醫生給他身上安上的心率檢測儀。

“還有,這個是九龍會的地點,皇後酒店的內部。”曲南星接住了餘警官遞過來的皇後酒吧的地圖。

“恩,會的,我就先去了。”等到醫生安上後,我就看見曲南星開始運動起了他那的靈力,靈力湧上了全身各處,障眼法,曲南星就硬生生的從衆人眼皮底下消失了。

只有控制儀器的警官,看着那衛星定位器的紅色信號慢慢遠去,走出了屋子的大門,朝着皇後酒吧的方向靠近。

“還真會,真的消失了,你們看到了沒有。”一位比較年輕的男警十分震驚,吃驚的看着曲南星消失之前的位置。

連那個知情的餘警官看着這一幕,隐隐也有點吃驚。

慢慢的,衆人也靜了下來,也得認定這個現實了。

只有我一人能夠看見曲南星走出這個屋子,我看着他離開,有些愣神,突然有些失落,大聲朝曲南星的方向喊道,“你不帶上我,你是嫌我拖累你嗎?”

我向着他的方向走去,就被屋子裏的其他警察給攔住,“你就不要去了,秋小姐,曲南星都說了,希望你不要讓你的男朋友和我們為難。”

“恩,好吧。”我無奈的點點頭,“等等,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你們都誤會了。”

這些警察也都是一臉不解的看着我,一臉的不相信。

“你就別騙人了,”一個比較憨厚的警察看着我十分認真的說道,“這種東西,我還是看的出來的,曲南星和你倆人的眼神我就看出來了。”

“真的沒,”而我的臉已經蹭的紅了,也不與他多做解釋,而是自顧自走到一旁的凳子後直接入座。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我一想到曲南星一人要潛入九龍會,還有想到我看見曲南星臉上少有的憂慮。

我的心裏也開始有些擔心起曲南星來,曲南星他會不會出事?我想了想,最後說道 “不行,我必須跟去看看。”

我用了障眼法消失在人群之中,我則在這群警察中逃了出來,而這時,之前的那個憨厚的警察手裏端着熱水壺和茶葉向我之前的位子走了過來,看見凳子上空空的人影,并開始環顧起四周尋找我的身影,并且大聲喊道,“人呢?”的

其他的警察也是面面相觑,才這麽一會功夫,就讓她給逃了,這對曲南星的承諾也太輕了,也都隐隐有愧疚湧上心頭,并開始擔心起來,接下來的行動。

而這時,我也已經跑出了屋子,回頭看了那個憨厚的警察幾眼,嘴裏還輕輕說道,“對不住了。”

我加快速度,憑着那靈力的感知力,已經摸到了曲南星移動的方向,慢慢的,跟了上去,來到了皇後酒吧,我擡頭看了看頭頂上的皇後酒吧四個大字的霓虹燈。

我走了進去,一陣輕微的陰風襲來,陰風有陣陰寒,但是很細微,如果不是因為我最近加勤修練靈力和獵鬼筆記,一時間內,這麽一股細微的陰氣不然也不會感受到。

這皇後酒吧看來真的是有鬼出沒,皇後酒吧看來真的卧龍藏虎。

我走進了,随着曲南星留下的氣息,直到走到了一個包間裏面,我的眼睛往裏面探了探,有一群人在外面喝酒,而我又不見曲南星的身影。

在那酒桌之中,我只看見了一個劉輝,是警方安排在敵人中的卧底,劉輝慢慢被他們灌醉。

“劉輝,你是新來的,大家都是在九龍會盡心為老大工作,我敬你一杯。”其中一人高舉起酒杯對着劉輝敬酒。

劉輝推脫,“兄弟,你們也看到了,”劉輝指了指自己挺起來的肚子,和一臉的酒紅,“我真的實在喝不下去了,你們也別給我灌酒了。”劉輝打了一個巨大的酒嗝。

一個赤裸着上身,身上紋着虎身的男人,氣的當場重重的一拍桌子,全場的氣氛也都靜了下來,氣氛一陣死沉。

“劉輝,你他媽不把我們當兄弟,今天,必須得喝個痛快,給我幹了,不然,哥幾個現揍你。”虎身男子端起酒杯,直接灌入喉中,還将那個空酒杯翻轉,裏面也沒有一滴酒漏出。

“虎哥,我這真的,唉,得,幹了。”劉輝十分無奈的再次舉杯,而肚子則是一陣翻滾,頭暈目眩。

劉輝舉着喝的幹幹淨淨的酒杯,在衆人的眼前環視了一圈,“幹完了!”

劉輝感覺腦袋特別的沉重,突然眼前一沉,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昏了過去,嘴裏都是一股濃厚的酒味。

我心中愣是一驚,隐隐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漫上了心頭。

只見那位被稱為虎哥的男人,将手中酒杯重重的往地上一砸,向着劉輝走去,舉起劉輝的衣領,往劉輝的臉上,重重的扇了兩大巴掌。

“他媽逼的,你這小子真陰,”虎哥在他的身上翻到了劉輝的手機,點開了通訊錄,裏面也都基本是警察的電話。

虎哥将手機砸在了地上,用腳跟在手機的上面不斷碾壓,直到踩的破爛,也還在上面踢了幾腳。

“要不是老大看出你的不正常,我們這幫散人還把你當兄弟呢,警察的卧底,我呸!”虎哥往劉輝的身上啐了口濃痰,“今天就了解了你,省了到時候今天晚上,耽誤了我們的計劃。”

我走到虎哥的身邊,一巴掌重重的往他的腦袋上呼了過去,虎哥整個身子我都感他明顯的一震。

被氣的臉上的青筋一下子就起來了,一把抓起身邊的男子的衣領,“老鼠,你找死?”

直接一巴掌招呼到老鼠的臉上,老鼠一臉懵的看着虎哥,大聲說道,“你幹什麽!”

“他媽的,你打我,還問我幹什麽?”虎哥再次上前朝着老鼠的臉上又是一拳頭招呼了過去。

老鼠眼前直冒金星,鼻子也被打出血來了,老鼠用手抹了抹鼻子,手裏上都被抹的一陣殷紅。

“血,”老鼠見自己竟然被打出血來,直接掀起了一個啤酒瓶,重重的砸在了虎哥的腦門。

其他人急忙拉開兩個人,兩個人直接互相罵了起來,“老鼠,你找死?”

我拿起幾個酒瓶用力的在這群人中砸了進去,鮮血也都炸開了花,飛濺了一桌子和一地。

這群人都見血了,也都直接亂了,互相撕扯,扭打在了一起。

我慢慢靠上前,拉動了劉輝,将他帶了出來,并且捏碎了劉輝胸前的心率檢測儀,而在另一頭。

“劉輝的心率器捏爆了,他可能陷入危險了。”那名負責觀察心率檢測儀的那個人,對身邊的人都大聲說道。

餘警官打通了在皇後酒吧附近安插的警力,“劉輝同志出事了,盡快保護其安全。”

附近的警方也都動用了,一窩蜂的湧進了皇後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