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才知道原來邵晉雷跟其所有男生都樣,全都大色狼,旦逮到機會,根本不會放甘休。
有個全能男朋友,文武雙全,官晶浪就像捧在溫室裏的花,凡事都有人為處理。
四年前為了考大學,官母為請了家教,補了三個月,結果依舊無法挽救女兒的成績,好不容易考上所南部吊車尾的大學,卻要與邵晉雷南北分離。
邵晉雷的成績進流大學沒問題,填的科系也家人期望的經濟學。誰知,官晶浪吵着非要跟邵晉雷起讀大學,最官母妥協,與邵家父母談過,直接将兩個孩送到英國。
不但讀的同所大學,官母甚至幫在大學附近買了房子,方便兩人起生活。大學四年,邵晉雷念的經濟學,路讀來成了教授的得意門生,最又攻讀研究所,不但在英國又多留了兩年,還在官家英國的分公司實習,亮眼的表現獲得主管致的贊賞。
而閑着沒事做,又不想回臺灣的官晶浪則以陪讀為由,也跟着在英國玩了兩年。
官家十分有錢,就算官晶浪再怎揮霍,在官家眼中那些錢不過九牛毛的錢
再官母的如意算盤邵父也知情,若兒子能跟官晶浪有好的結果,兩家聯姻,對自家的企業肯定有不的幫助。
就這樣,在英國六年,兩人衆人眼中的男女朋友,邵晉雷的眼睛從來不曾多看其女人眼,除了讀書跟陪官晶浪玩樂,再多就跟幾個好友同參加戶外活動跟男人的競技游戲。
不知不因為歐美的飲食,本來就長得不算斯文的邵晉雷五官更顯陽剛不羁,頭濃密黑發,因為持續健身,的體格比起青少年時更顯結實,寬厚胸膛,挺拔腰身,精瘦有力的修長雙腿,別女人,連男人都忍不住多瞧眼。
歐美民風開放,男女情感自由,合則來不合則散,沒有所謂男追女的問題,只要看對方,女人倒追也很正常。邵晉雷直很受女人的青睐,追求,讨好的女人真的不少,但就像異性絕緣體,身邊除了官晶浪外,再沒有其女人可以近身。
因為學成,論文順利完成,邵晉雷跟官晶浪打算下個星期收拾行李回臺灣。
這日,邵晉雷去大學跟教授道別,随又去研究室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我就知道你在這裏。”邵晉雷正低頭整理箱子裏的私人物品,聽聞聲音擡頭往門的方向看去。
好友白時,秀氣的臉上戴着金框眼鏡,暖色系的休閑西裝長褲搭配格子襯衫,标準的斯文暖男形象,“你怎知道我在這裏?”
“我來找教授,教授你才剛走,我就猜你可能在這裏°”
白時邵晉雷的學弟,歲,還在攻研究所,兩人都同個教授帶出來的得意門生,白家書名世家,白時并沒打算從商,而要繼續攻博士,之走學術路線。
“你上星期不要趁暑假結東前回臺灣趟?”邵晉雷笑着,不同白時,永遠牛仔褲搭單色系襯衫或T恤。
“本來要回去,不過我爸媽想這星期要過來看我,就臨時取消計劃。”白時走近,看着整理的私人物品,看着最上方擺放的相框,裏頭邵晉雷與官晶浪過聖誕節的照片,邵晉雷不愛拍照,板着臉不情願的盯着鏡頭,倒官晶浪笑得十分燦爛,整個人窩在邵晉雷的懷裏,十分甜美。
“等下要不要去喝杯?”
“晚點我跟晶浪約了要去買些禮物回去送長輩,要不要明天再約?”邵晉雷走到研究室角落的咖啡機前,“要不要來杯咖啡?”
“你不趕時間?”
“晶浪還在家裏,我讓到學校時打電話給我。”
“那給我杯黑咖啡。”邵晉雷這六年在英國不但手藝變好,連泡咖啡的手藝都極棒。畢竟官晶浪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姐,別煮飯了,就連開瓦斯都有問題。
幾分鐘,兩人各端着杯咖啡,坐在窗前盯着窗外明亮的陽光,天南地北閑聊着,直到白時了這回父母來英國,打算帶女朋友跟父母起吃飯認識,算正式介紹女朋友的身份。
到這裏,白時像想起,忽而轉頭看着将手機拿在手裏好下子沒出聲的邵晉雷,“阿雷,你跟晶浪有打算?”
“意思?”
“你在起這多年,這次回國,有沒有打算定下來了?”
邵晉雷喝了口咖啡,又盯了手機眼,先皺了眉頭而将手機放到旁的桌上,“還老樣子,沒不同。”
“你沒打算結婚?”
“結婚?那也要我有能力養活吧。”
白時聽忍不住笑了,“阿雷,你在開玩笑吧,如果結婚,你就官家的女婿,晶浪對從商沒興趣,官家這大的事業肯定由你來負責,怎可能會養不活,別個晶浪,就算有十個晶浪你也能養得起?”
“你也這覺得我跟晶浪結婚,官家就我的了?”
“原來也有人跟我有樣的想法?”
邵晉雷将手裏的咖啡杯放在桌上,雙手撐在腦袋,翹着雙腿轉頭看了白時眼,“我從七歲那年開始,我家人就直安排我跟晶浪接近,希望透過晶浪跟官家有生意往來。”邵晉雷的語氣裏少了平時的随意,有股不出的無奈。
“這不很好,商業聯姻很正常,更何況你跟晶浪還男女朋友。”白時沒聽出話裏的無奈,既男女朋友又有家人的支持那不兩全其美嗎?
聞言,邵晉雷無聲笑了聲,嘴角勾了個弧度,嘴角往上揚,可笑意卻沒落進眼底,淡淡地吐了口氣,那裏頭包含了各種情緒,獨獨少了該有的歡喜。
“這并不想我想要的生活,官家再好,也不我想要的。”這次回臺灣,邵晉雷并不想讓人八卦自己為了官家的財勢而接近官晶浪,與之間從來都兩情相悅,知道官晶浪對自己的愛情,與外傳的官家的産業無關。
或許其男人看上的官家雄厚的家世跟財勢,但看上的直都只官晶浪那朵溫室花。
“但你跟晶浪真的結婚,這些責任就你要扛的,難不成你想以為晶浪可以扛起官家這大企業?”白時并不看不起官晶浪,而因為太熟悉了,才會這脫口而出。
“誰我跟晶浪回臺灣就會結婚?”二十四歲的,還沒打算成家,想要在事業上拚搏回,起碼要能用自己的力量給官晶浪個優渥的生活,而不只依賴家裏給的金援跟社會地位,在沒有能力之前,沒打算結婚。
白時以為自己聽錯了,“你還沒想過跟晶浪結婚?”
“沒有。”
“那你打算哪時結婚?”
邵晉雷聳聳肩,“該結婚時就會結,只要對的人就可以結婚了。”
“那你跟晶浪……”
“我不會進官家的企業工作,這次回去,我打算協助我大哥先将家業壯大,其的以再。”
“可你不已經在官家的子公司實習了?”主管對可舉着大拇指稱贊,而在英國的實力跟能力,早傳回臺灣的總公司了。
“官阿姨對我很照顧,在我能力範圍內,我可以做到的我都會做。”
“就好像在英國照顧晶浪?”白時這時似乎有些明白好友的心情,畢竟男人都有自己的雄心,邵晉雷又個企圖心跟野心十足的男人,哪會為了權勢娶老婆。
講到官晶浪,邵晉雷又拿過桌上的手機,還沒有官晶浪的來電,不覺眉頭又皺了。
“這擔心不如就回家接,我看晶浪大姐八成迷路了°”官晶浪來英國這多年,很少有機會搭乘交通工具,不管大姐要去哪裏,邵晉雷永遠最稱職的司機。
官晶浪出門,肯定要打扮,有時為了打扮還常遲到,邵晉雷不個有耐性的人,但身為男朋友除了等也只能等了。
白時起身,将咖啡杯拿到水槽。
“幫我晶浪再見,等回臺灣再聚。”
邵晉雷将自己的咖啡杯洗了放好,走過去拿起箱子,手機則直接放進牛仔褲的面口袋。
兩人并肩走出研究室,到了校園停車場時互道再見,邵晉雷快速發動車子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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