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姓金名蓮, 生于三百年前的清朝, 曾是江南一富商的掌上明珠。

後因家道旁落而流落街頭,卻因一次意外而激發器皿人的能力, 之後專職街頭賣燒餅,副業三流捉鬼師, 小日子過得有滋有潤, 而後遇上同是器皿人的劉大漢,這才知道自己莫名得來的稀奇古怪的能力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 遂入了夥,成了大越市在冊入檔的器皿人。

這會何壤剛随着荀期和首走進器皿店大門, 便被沙發上坐着的妖嬈少婦給吸走了目光。

本來何壤想着這金蓮前輩既然生于清朝,又曾是富家小姐, 肯定氣質賢淑優雅, 說不好還帶點林黛玉的病嬌氣息。她都腦補出燒餅西施的情景了,可沒想到是,金蓮走的竟會是這般都市前衛的成熟少婦風。

紅色連衣裙, 金色大波浪, 煙熏大眼妝, 濃烈大紅唇,外加蛇形的腰和F級別的胸, 天啦嚕,作為女人的她都快要噴鼻血了。

“這就是新加入的小妹妹?”只見她紅唇輕啓,嗓音帶着酥人心肺的絲絲媚意, 何壤的雞皮疙瘩都随着她的嗓音一同起來了。

“呃……金蓮姐,好!”面對這般尤物,何壤做不到淡定。本以為紅姐就夠好看了,卻沒想到還會出現一個尤物級別的女人,震撼地她小心髒撲通撲通的。

“小妹妹你好啊,金蓮姐姐請你吃酥餅哦。”說着,金蓮竟真從她的愛馬仕正版手袋裏面掏出一大包酥餅來。“我親手做的呦,你嘗嘗,好不好吃。”

強忍着心髒快要窒息的痛,何壤接過金蓮是酥餅,看了看酥餅上的包裝印的兩個大字,有些驚訝道“蓮心?不是最近很火的那家酥餅品牌嗎?”

“這是因為底下那些人拿着我辛辛苦苦賣燒餅的錢投公關投出來的。想想我的血汗錢,我的心在滴血啊。”想起這茬,金蓮的小心髒就一痛一痛的。

“可光就正月裏賺的那些錢,足夠你回了起碼兩倍的本吧。最讨厭你們這種有錢還喊窮的。”一個滿身褴褛,看着髒兮兮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進來,便惹得金蓮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吃不到葡萄酸的。我可同你說明白了,就正月裏賺的那些錢,不但要分紅給股東,還要發職員薪水、紅包、小禮品。我能拿到的錢還沒他們花出去的一半多呢。我辛辛苦苦賺的血汗錢,我能不心疼嗎?”

“那也是你該的,讓你放權放地這麽徹底。”

“那也是我的事,你一個荒山老林出來的懂什麽?”

……

何壤沒想到自己見兩位前輩的第一眼竟會是在吵吵聲裏度過。

于是何壤看了一眼首,只見首用眼神示意早已習慣兩人的争吵,讓她習慣就好。

既然如此,何壤決定默默做個吃餅群衆,于是她拆開了酥餅的包裝,拿起一塊酥餅,默默啃了起來。

這麽一嘗,何壤的味蕾都被打開了,“哇,好好吃。”

她雖然知道蓮心的酥餅很火,可因為蓮心的餅定價都太貴,而她也不是很喜歡吃酥餅的,便一直沒嘗過。可眼下這麽一嘗,何壤發現自己根本停不下來。

怪不得蓮心酥餅到達了有錢都難求的地步,這麽好吃的酥餅,根本讓人停不下來啊。

而正跟劉大漢吵嘴吵得火熱的金蓮見何壤吃她的酥餅都吃到翻白眼了,滿足感油然而生,嘴也不跟劉大漢吵了。雖然都做燒餅做了好幾百年了,可一看有人吃自己做的餅時滿足的樣子,還是會産生濃濃的滿足感來。金蓮,你果然是天生用來賣餅的,你不賣餅,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

而劉大漢見金蓮頭一次先熄的火,正疑惑今天這女人怎麽這麽輕易就認輸時,一低頭便看到吃酥餅正吃的一臉正香的何壤。

“你就是新加入的器皿銀?”劉大漢問道。

何壤聞言,立馬站了起來,“前輩,你好,我叫何壤。”

見新夥伴出現,劉大漢很是高興,立馬從他的大布袋裏捧出一大把胳膊粗的人參來,“來,女娃娃,這送你,自家種的蘿蔔參,雖沒那女人做的酥餅好吃,可勝在能泡茶泡酒喝。”

何壤看着土豪送的人參,酥餅都顧不上吃了。這一看就知道很貴,這還一送送一把,何壤表示很害怕,“那個,前輩,你太客氣了,我,我要不拿一根就行了,不然太讓你破費了。”

“怎麽,是看不起我種的東西是吧?”劉大漢故作生氣道。

“沒沒沒,沒有的事。”何壤忙搖頭。

“看得起就收下。我沒那女人的好手藝,也就種種人參,養養蟲子這兩樣愛好了。”說着,劉大漢一股腦地把東西塞進何壤懷裏。

看着懷裏滿當當的大人參,何壤吓得手裏的餅都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事,我們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偷了也心裏有愧。可能你覺得并不羞愧,并且理所應當,那我覺得你離成抄神更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