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的那些窩囊廢肯定是寥寥幾月可是這次的戰争卻持續了那麽久。

甚至的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女兒身,皺眉。

女子狂傲不羁的聲音落在男子的耳邊,有那麽一瞬間他的心動了一下。

可是敵立的關系卻是讓他提了個神。

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就這樣過去。

再次見面也就是最後一次在戰場上相見。

雖是知道了自己的敵人長什麽樣,可是兩人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你來我往。

戰場上兵戎相見,鐵馬蹄聲響徹天地。

“殺!”雙方氣勢鼓舞,很快就交戰在了一起。

他縱身躍下戰馬,她毫不害怕的回應。

兩人不再是謀略上的對奪,而是真正的實力上的拼搏!

兩人的戰争持續了很久,女子漸漸抵不住,處在了下風。

戰王的名稱并非浪得虛名。

最後!他手擒她!

怕她強力掙脫,他直接将她攬入懷中躍上戰馬打道回營。

“你無恥!”她臉色有些酡紅,這姿勢讓她頗為不自然。

即使她是骁勇善戰的女戰士又怎能抵過這令人感到羞澀的姿勢?

他神色暗了暗,“無恥又怎麽了?”

說完,一只手攬着她的腰更加攬緊了。

她,坐在他的前面,她,靠在她的胸膛,她,被他攬着腰。

垂下頭,她的武力已經被他給封了,而她現在這樣對着他肯定是不行的,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如果不逃出去,恐怕軍心也是不穩。

忍住羞澀與恥辱的感覺,她并沒有再說話。

她正在等待時機逃出去。

一路上她都沒有再說半句話而是在思考如何逃出去。

只是,她悲催的發現她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在這智商近似妖孽的人當中怎麽可能會逃出去?!

女人的眼睛在黑溜溜的轉着,似乎是打着什麽壞主意。

即使是在騎馬的他也是注意到了,她的不掩飾讓他提起了幾分興趣。

這女人的坦然也是真率啊。

可他哪裏知道她是覺得如果她不想着逃走就很奇怪,所以她就一直在想啊想。

她打算并不逃走,她要在這裏,在這軍營混吃混喝。大不了就将這裏的糧食全都吃光光!對!全都吃光光!

打着這些主意,軍營已經到了。

他躍下馬然後伸出手,意思是想扶她下來。

她的武力已經被封了,這匹馬也是極烈的性子,如果她一個不小心就會慘不忍睹的摔下馬去。

她并沒有領情,看都沒看那只好看的無瑕疵的手,一個漂亮的翻身躍下馬。

幹脆利落好看極了!

“看來沒有了靈力還是有還手的能力啊。”收回手,反而不生氣而是調侃她。

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目視前方。

“這就是對方首領!務必好好款待一下!”說完,他特意指了一下她,話語的意思讓人實在弄不清。

尤其是加着剛剛那讨好意味的動作。

現在他的部下也不知道如何對待她了。

“好好款待一下。”他破天荒的再次重複了一下,只是意味比之前更加明顯。

很多人頓時反應了過來,大喊:“是!”

成功擒了對方首領那可是好厲害好厲害的事情!不愧是戰王!

至于,這首領就等着吧!等着讓他們盡情蹂躏。

她聽在耳裏知道自己以後肯定會沒有好日子過,如果是以前是誰傷害誰還不一定呢,可是誰叫她實力被某個人封了呢?

“獨自将她關到一個帳篷!”看着她毫無波瀾的表情,他心裏一起冷聲吩咐了下去。

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想想就有趣。可是有趣的同時就是惱羞成怒了。

他都這樣說了她還沒什麽反應?!

女人是嘛?等着接下來地獄般的折磨吧!

她呆呆的走進軍營的帳篷裏,裏面的顏色很冰冷,很單調。

沒有局促不安,而是毫無生氣的坐到床-上。

接下來的日子或許會像地獄般難受,可是她依舊毫無畏懼!

她在那裏坐了很久,等到了天黑。

很快,晚飯就來了。

一只雞腿和一碗米飯。

這飯菜在軍營裏也是實在不錯的。

可是她并沒有想動筷子的願望。

她用手指頭就能猜到裏面有毒。

白嫩嫩的米飯裏含着一種獨屬米飯光滑的寒光,雞腿有些油膩但是卻香氣逼人。

這樣的飯菜很能勾起人肚子裏的饞蟲和吃下去的欲望。

可是她巋然不動,坐得筆直。

而送飯的士兵并沒有走出去,而是看着她。

沒見她吃,那位士兵心裏也是驚訝可是面上卻是一副死人臉。

這飯菜的确有毒,即使是知道一個軍隊的首領不可能會那麽蠢的吃下去,可是饒是這樣他還是止不住的驚訝。

畢竟這菜這飯的香味簡直就是香氣逼人,可以勾起肚子裏的饞蟲。

饒是她都想吃。

飯,漸漸變冷。

味道也不是那麽香了。

那位士兵将飯端了出去,然後沒過多久就又進來了。

他手上端着一碗白嫩嫩的米飯和雞腿。跟之前的一樣。

給到桌子上,沒說一句話就站到旁邊。

她沒有矜持,沒有骨氣的端起來來一場風卷殘雲般的消失。

最後,她十分歡暢地摸着自己有些消化不良的肚子。

這飯并沒有毒。

這是她經過精密的推敲而敲定的。

她是一軍首領,即使是敵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弄死她。

剛剛的那個也不可為是一個小把戲、小伎倆。

士兵忍着心裏的詫異與驚訝,端起那空空的盤子出去了。

出去了之後再也沒有進來。

她絲毫不嫌自己身上沾染的血氣味和髒還有汗味,直接躺在床上蓋着被褥。

“出來。”她毫無平淡的吐出這兩個字。

現在的她也算是半個廢人了,可是她還是敏感的發現了他的蹤影。

走了出來,拍拍手掌:“怎麽?過得好嗎?”

她冷笑,“下馬威?”

她指得早剛剛那碗飯的事情。

“不,是愛的誠意。”他邪魅的走到床邊,俯下身看着她,“不怕我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