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降谷零貼貼
可可
你信嗎?
我把我的情人節“巧克力”做成了髒,髒,包!
就是你想的那種惡搞巧克力面包。
我捂着臉,有些沮喪,但,為了不讓自己的心思被一個巧克力公之于衆,我狠狠了心,就這樣了,不改了,至于,降谷零會不會被這個髒髒包搞得心神不寧,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哼,如果他喜歡我,就會下意識期待、猜測我的本命巧克力。
哼,如果他不喜歡我,我就讓這個髒髒包… …算了,我将髒髒包裝進禮品盒,收拾好廚房,正準備上樓睡覺,卻在轉身時看到了,好整以暇的靠在門邊,不知道看了多久的降谷零。
我:“… …”心累,不必問,肯定是他又跑到我的卧室求助眠,然後發現我不在。
我看着他不說話,他的眼睛往我身後瞟,臉上是滿含期待的笑意,“你…在做什麽?”
“我在做面包,”想了想,我把藏在身後的髒髒包端出來,捧在面前,得意的笑了,“看吧,是不是很棒?”
降谷零的臉色一僵,有些失落的瞪着我的髒髒包,“只是做面包啊… …”
“是啊,”我轉了轉眼珠子,想到明天他還要奔波在紅黑兩方,萬一晚上又忙到零點之後才回來,那豈不是吃不上我的“巧克力”了?于是我笑着湊到他跟前說,“你要不要嘗一嘗?”
降谷零不太高興,他瞪着我手中的髒髒包,好像它是他的累世仇人。僵持了半晌,就在我的手都舉得有些發酸了,他才悻悻的接過去,打開包裝蓋,剛一拿起髒髒包就被沾了一手的可可粉,他目光一閃,眼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沒有絲毫猶豫,他将髒髒包舉到嘴邊,大大的咬了一口,我看着他嘴唇上、臉頰上黑黑的可可粉,努力憋笑。
但是,降谷零并沒有因為我讓他出醜而生氣,他在吃下第一口之後,臉上的失落一掃而空,他笑眯眯看着我,慢慢的咀嚼着,然後是第二口、第三口… …
看他被可可粉畫成花貓臉,我笑了,笑着、笑着、笑着… …然後就哭了… …我低下頭,說了一聲,“笨蛋。”可是,這個笨蛋,我舍不得啊~
“你做的巧克力,我全部吃完了。”降谷零湊到我跟前,笑容滿面的說道,“很好吃哦~”
也許是被夜迷了眼,也許是被他的通透碰了心弦,這一刻,我的心頭全是對他的喜歡。
我主動上前靠在他的胸口,手扶住他的脖頸,額頭抵着他的肩膀,靜靜的呆了幾秒,在我感覺到他想要回抱我的時候,我退了一步,轉身跑回樓上。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裏的自己,站在一張熟悉的紅木書案前,書案後,身穿無縫錦繡朝服的部長大人,雙手抱胸,用他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一臉嫌棄的瞪着我。
我看着他,頓時委屈的大哭,也不說是為什麽,就只是哭。
“讓你背的員工手冊,都喂了狗了?”部長大人冷酷的聲音,讓我哭的更兇,他無奈,只得接着說,“出勤任務達标10個,準你挑1個助手。”
我眼前一亮,喜極而泣,“真的嗎?”可是,我眼珠子亂轉,開始講條件,“預支1個助手,中不?”
部長大人舉起手,沖我比了V,我下意識回了個V。正在奇怪部長大人幹啥給我比耶,就被他跳起來拍了頭,他沖我吼道,“是20的意思,笨蛋!”
“哦~好嘛~”我捂着腦袋,不顧疼痛,嘴角咧到耳後,“那就說定啦,部長大人。”
然後我就被手機鬧鐘吵醒了。
這是啥意思?部長大人親自下場給我托夢?我捂着腦袋,頭疼欲裂,心情沉重的告誡自己,“降谷零又沒有給我表白,不表白,我就不認,是錯覺。”所謂一日三省,我這點做的很不錯。
今天采購可可液塊的人還是不少,我已經接待了好幾撥,不僅如此還有一些打扮的光鮮亮麗的女人急匆匆的跑進來,購買的是一些成品巧克力。
他們的情人節在今晚,而我的情人節在昨天晚上就已經過完了,應該說不愧是降谷零,任何時候都不能阻止他為這個國家盡職盡責,我嘆息,還好我有先見之明,不然這會兒,我肯定會因為操心他什麽時間回來着急。
伸了個懶腰,告別窗外一地的殘陽,伸手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安慰道,“景光,沒關系,會等到可以光明正大收巧克力的那一天的。”
“哈?”諸伏景光擡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輕笑着說,“別鬧,阿舍,昨天晚上zero一定是對你送他的巧克力非常滿意,我都看到了哦,他今天早上是哼着小曲兒墊着腳走的,好久沒看到他這麽喜形于色了~”
我:“… …”
調侃慘遭反彈,這個看起來溫溫柔柔的男人,果然是個腹黑男,人不可貌相,真的是至理名言!!
然後就在這時,玻璃門被人推開,佐藤警官帶着高木警官走了進來,“柳,晚上好,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調查。”
我:“… …”
大意了!我怎麽知道,這些糟心的法外狂徒,在情人節也不安生。挂着僵硬的微笑,開始配合佐藤美和子走流程。
調監控!沒錯,我堅信任何時候便利店都不能省去監控的投資,所以我家店裏的監控室360°無死角的。
陳述經過!沒錯,警官們問訊的正是那個光鮮亮麗買走成品巧克力的女人。
通過一系列的積極配合、我們再次打造了一場高效的警民合作。
揮手告別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我心懷感恩的看向諸伏景光,“幸好那個女人手下留情,沒有在我親手制作的便當裏下氰/化/物——嗯,說到這個,我就忍不住想吐槽,這種東西在霓虹為什麽不能管制下?——哦,對了,如果她用我做的便當,那我現在應該是被佐藤小姐帶回警視廳當嫌/疑人了吧?”
“不會的,阿舍,”諸伏景光笑眯眯的看着我,但是我卻覺得冷飕飕的,“沒有任何人能在我和zero的面前,誣陷你沒有做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