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隊可能忙去了,我們先走吧…等她有空了再來!”
白君音看着蘇荷從不關的辦公室門,故意咬重忙字。
陸燦:“哦。”忙?去哪兒忙了?
白君音:“……”
一無所知的陸燦正準備開電腦,整理收集來的資料,被白君音一把拎走。
“剛好我出門有點事,跟我走吧!”
臨走還貼心的将最外面的門也一并鎖上。
不明覺厲的陸燦,“白醫生,我們隊很少鎖門……”
聽着兩人遠去的腳步聲,蘇荷深深松了口氣,想着白君音剛才意有所指的話,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你的好姐妹可真貼心,現在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葉九澤充滿□□的呼吸噴在蘇荷裸露的鎖骨上,引得身下的人兒直發顫。
酥麻感傳遍全身,無所顧忌的蘇荷熱情的回應着男人。“剛才說的可別忘了!”
葉九澤眸色微暗,心情愉悅地停了動作感受着女人的主動。
辦公室內溫度驟升,旖旎的喘息聲時不時的傳出,精殚力竭後蘇荷伏在男人身上微喘,空氣中情糜的氣息還未散去。
葉九澤單手摟着蘇荷,眼睛裏是不見底的深沉,輕挑起蘇荷的下巴,直視着女人的雙眼。
“蘇荷,你的過去我管不着。但是從今天起給爺記住,你是我葉九澤的人!”
白了眼葉九澤,她現在精疲力盡一句話都不想說。
“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如果讓我知道你跟哪個男人糾纏不清,我斷了他的第三條腿!”
蘇荷:“…………!”
看來拿掉他的記憶這件事,已經刻不容緩了!這才到哪兒?就這麽獨斷專行了?
正想背着葉九澤伸手去拿男人身後的符紙,卻被男人一把抓住右手。
“不想在這兒被我做死的話,你就試試!”
蘇荷尴尬的抽回手,嬌嗔的瞪了眼男人。“流氓!”
葉九澤把蘇荷禁锢在懷裏,威脅道。“別想着把那套對付普通人的招數用在我身上!最後吃苦的人是你!”
蘇荷心中大駭:這男人!
葉九澤看出蘇荷的疑惑俯身解釋道:“我從小就研究心理學,所以白君音那些催眠術,在我這兒可沒什麽作用!”
聞言,蘇荷暗自松了口氣。
音音果然沒說錯,這男人就是個老狐貍!什麽風流無腦富少都是屁話!
蘇荷動了動酸軟的腿,悻悻然的起身攆人。“有話趕緊說,沒事兒就趕緊走!一會兒他們回來了!”
眼見蘇荷翻臉不認人,葉九澤也沒惱。“今天晚上我有點事,你老老實實的呆着!明天我會把葉榛送到你面前。”
說完,男人最後吃了把蘇荷的豆腐,神采奕奕的出了門。
蘇荷咬牙瞪了葉九澤背影半天,卻找不到一個罵人的詞兒。“禽獸!”剛才就該一掌劈了他!
白君音剛踏出市局大門,胸口猛地發慌呼吸逐漸困難,左手掌心泛起妖冶的紅光。
白君音心裏一驚,血契只在契主危難關頭才會發出警示。“喬朗!”
“白小姐,我是霍先生的助理江賢。霍先生讓我來接您。”溫文爾雅的男人,戴着眼鏡恭敬有禮的說道。
白君音努力的忽視着內心強烈的不安,可血契明顯的反應還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白小姐,你沒事吧?需要送你去醫院嗎?”江賢看着面色慘白的白君音禮貌的問道。
白君音壓抑着撕心裂肺的痛楚,聲音不自覺顫抖。“我想見他…越快越好!”
江賢自然知道白君音口中的他是誰,不敢怠慢地請女人上了車。
“能開快點嗎?”左手的紅光越來越濃,不安感也越來越強。
白君音一路不停的催,江賢咬牙認命的将車開到一百二十碼。
把原先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縮短到十分鐘,冷汗淋漓的江賢剛把車停下,就見白君音沖了出去。
“白醫生,你等等。我給你帶路!”話還沒說完,白君音就已經消失在了江賢視線裏。
“這是…..”江賢無奈的搖了搖頭,追上去。
确定沒人能看見,白君音在角落輕聲念起咒語,只是一個閃身出現在霍庭深身後。
白君音本能的沖上前一把抱住霍庭深,小聲喊着。“哥哥”
女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霍庭深身形一僵,“你剛才喊我什麽?”
白君音慌亂的看着下意識抱着男人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對不起…我……”
“我跟他真的那麽像?”霍庭深深邃的眼眸裏看不情緒。
白君音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可你是你…他是他…你們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
那個男人被她封印在他一生最厭惡的地方,又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霍庭深垂眸看着白君音的眼睛問道:“哪裏不一樣?”
“你們….”左手的刺痛再一次傳來,白君音面色蒼白的看着霍庭深。“等着我,我會回來找你。”
霍庭深還未從女人剛才的懷抱中反應過來,白君音就留下一句話便消失在原地,空落落的懷裏像是白君音從未出現過一樣。
“霍總,我把白小姐接到公司後她就不見了。”匆忙趕來的江賢急切的說道。“要派人找嗎?”
“不用,她剛走了。”霍庭深轉身将桌上的那幅畫扔在一邊,臉上看不清情緒。
“那晚上您在香苑安排的晚餐?”看着霍庭深逐漸冷下來的臉色,江賢适時的住了嘴。
“改到明天晚上。”
“好。”江賢應了聲,轉身退下。
霍庭深掃了眼手邊的畫卷,最終還是收好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