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室透貼貼

在霓虹留學的第五年,我因為宿舍樓環境過于吵鬧,決定搬到校外租住公寓。

入住公寓的第一天,門鈴就被摁響。

透過貓眼,我看到門外站着一位金發淺巧克力膚色的男人,他的手上捧着一個盒子。

我遲疑的打開房門,男人沖我笑的腼腆,他說他的名字叫做安室透,住在隔壁,是我的鄰居。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放他進屋,對于男人,女人天生就帶有警惕心。

從他拜訪過我以後,我每一天都可以碰到他,有時候是在樓下花園,有時候是在電梯裏。

每次我從學校回公寓,都能在附近遇到他。

慢慢的我被他開朗陽光的性格感染,對他也逐漸放下警惕。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甚至會邀請他進屋喝一杯我泡制的普洱茶。

我們之間來往的越來越頻繁,當我需要幫助時,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居然也是他。

就這樣一直到半年後——

我那天在學校研究室耽誤到很晚,等回到家,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這一次我沒有在往常的時間回家,所以直到走進電梯,我都沒有看到安室透。

在我公寓的樓層下了電梯,狹小的走廊裏,一個高大的金發男人靠坐在我的房門前,是安室透。

我甚至不用靠近,就能聞到酒精的味道,我判斷他喝多了。

快步走過去,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安室,你還醒着嗎?”

“啊?”安室透下意識應聲,看樣子已經完全沒了意識。

我試着摸了下他的上衣口袋,沒有發現門鑰匙,褲子的口袋看起來很深,我不好意思去碰。

沒有找到他公寓的鑰匙,也不能就這樣把他扔在走廊,我無法,決定先把他拖進我的公寓。

我伸手扯住他的手臂,架住他的肩膀,費了老勁兒才把他扶了起來。

可惜我的力氣不夠,勉強支撐他的身體,腳步淩亂踉跄。

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拖進屋子,剛回身鎖上門。

就被安室透推着,背貼在玄關的牆壁上,而他直接張嘴,含住我的嘴唇。

在他纏住我的唇舌時,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什麽他的嘴裏沒有酒氣?

可惜他沒有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單手扣住我的腰,讓我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什麽時候,上衣已經被他脫掉扔在地上。

他的一只手伸進我的襯衣,貼着我的腰背,順着脊椎來到內衣扣。

我被他吻的意識有些恍惚,不知不覺中就被他帶着來到卧室,他在将我抱起放到床上時,衣服已經被他脫的一件不剩。

在被他放到床上的剎那,我有片刻的清醒,雙手遮擋着身體,試圖後退躲避,卻被他壓下來的身體控制住。

“安室,你——”我還來不及揭穿他,就被他奪取了身體,糊裏糊塗的丢了第一次。

我委屈的落淚,他一邊帶着我一邊吮吸我臉上的淚水。

“疼嗎?”他的嘴唇貼着我的耳廓,沙啞的嗓音,聽起來特別誘×惑。

“疼… …”我的眼淚掉的更兇。

“抱歉,疼也不會停下。”安室透在我耳邊說道。

我:“… …”

折騰到天光大亮,期間我昏昏醒醒了好幾次,每一次醒來,都是在承受安室透的不知疲憊。

“你裝醉?”我有氣無力的指責他。

卻被安室透咬了一口臉頰,他悶笑兩聲之後,既不反駁也不承認。

他終于起身離開時,用雙手捧着我的臉,啞着嗓音說道,“做我的女朋友。”